《写信》二月末笑靥明媚,洗只烂钢笔打上墨水。六月打长途电话,打量架上刻刀痕书背。十月吱呀摇木椅,象征啄一口铁锈茶杯。来年二月灯下星海黯淡,轻轻抖落空白信纸的灰。
《霉》埃达饿了,坐在斯堪的纳维亚把冰岛吃掉。山海经的火,爱上罗布泊的盐沼。我不敢说喜欢,在你没洗干净的培养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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